他的心智简单而将他当成是孩子。所以这刻他这属于男人的担当和行为怎能不让我惊愕?
不过那处阿牛与另两人已经在走过来,我压低声在阿平身后道:“一会他们如果来意不善真要动手打人,你就别管我先跑知道了吗?”
却没想阿平头也没回地给我两字:“不跑。”
这小子!这时候跟我倔什么倔?阿牛如果恼羞成怒要对付的人只有他,只要他跑掉了,那三人也不可能拿我怎样。这是策略,懂不懂?
可我这话没法再对他说,因为阿牛三人已经走到了十米开外处停下来。
阿牛的目光越过阿平看向我,眼神凄然而无助。他身后的虎子和小东对视了一眼,由虎子扬声而喊:“那个谁让一让,我们家阿牛哥要跟阿兰姐道个别。”
我冷哼,道个别需要这么大阵仗?还赶在这半路阻截?
而阿平跟没听见似的,动也没动,一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站在我身前。虎子面色一变,口气不善:“你是聋了吗?叫你让一让呢。”
“张虎。”我平静地开口叫了虎子的全名,从阿平身后走出。
他的眼神缩了缩,没了刚才的嚣张气焰,“阿兰姐。”
“这声姐我可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