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已抬步而走的刘寡·妇身形一顿,面上渐渐露出怒意,果决而道:“不行!昨日便说了罚她在这暗房跪三日,才不过一晚,休想就此揭过。[”
阿平闻言也面露不快,他往地上一蹲,倔强而回:“那我不吃了。”
“阿平!”刘寡·妇气极。
“不是阿兰做的饭我都不要吃。”阿平犹然不觉地在火上浇油,我听得那叫额头冒汗啊。这小子,你是在帮我吗?根本就是在害我啊,激怒了你娘,吃亏倒霉的可都是我。不行,我得想想办法自救才是,否则任由阿平这般胡搅蛮缠下去,只会适得其反。
在刘寡·妇怒火还没上升之前我赶紧出声道:“婆婆,能否听儿媳一句?”待她转眸过来时,我又说:“这次确实是儿媳有错,没有照应好阿平,受罚一事不能豁免。但料理家中事务本是儿媳应尽的职责,不敢劳驾婆婆去动手。若婆婆允许,请容儿媳去灶房把饭做好,伺候好阿平后回来再继续罚跪,不知这样可好?”
一番话担了责任,承认了错误,也顾全了刘寡·妇面子,并且从阿平的角度去设想。都如此面面俱到了,希望能够说动刘寡·妇吧。
哪料刘寡·妇下一句话把我的魂都惊的差点丢了,她说:“据闻许家上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