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不识丁,怎么就教出了你这个能言善辩的女儿?”
顿时我心惊肉跳地语塞在那,回也不是,不回也不是。
幸而刘寡·妇没有深究,只冷冷一哼后道:“既是如此,那还不快去做饭伺候好阿平?老身就在这等着看你还能出什么幺蛾子,若是迟得一时半刻,那便多加惩罚天数。”
我如释负重地立即应声:“是,儿媳这就去。”可手撑着地要起来时,一股钻心之痛从膝盖处传来,身体一晃竟反而摔倒了。
脚步噪杂,伴随着刘寡·妇的怒斥:“阿平,谁允许你进来了?”
但我的眼前已经有了一双熟悉的脚,而且手臂被抓住了从地上拉起,抬眸就对上无比紧张的眼神。他不善言辞,只会用行动表达。
不过碍于刘寡·妇就在旁边,我借着他的力站稳后就推掉了扶着的手。
阿平似乎也懂场合了,并没有倔脾气地一定要再扶我,只是掌垂在身侧时握紧了拳头表达了下他的不满。朝着刘寡·妇福了福身说:“婆婆,媳妇先告退。”
步履蹒跚,每走一步都能感觉膝盖上针在刺,估计跪得久了那处青紫了。无比怀念曾经某剧上的雷人道具,叫什么“跪的容易”,真应该也做那么一副护膝以备不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