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踏进门我就愣住了,这……是发生了什么?满地的凌乱不说,衣服鞋子被扔得到处都是,柜门大开,里头几乎要搬空了。再看床边,阿平坐在床前的脚踏上,手里拿着剪刀正对着一件衣袍剪下去。而那衣袍是他常穿的,更主要的是他手边放着的疑似……针线盒?
心头一顿,这么大动作不会是他听了我的话,想要自己帮我做那护膝吧?
等我走过去果真见床上搁了一个东西,在我弯腰去拿起来时阿平头也没抬,专心致志地剪他的衣服。然而当我看清那物时不由哭笑不得,先不说这缝补的针线活细不细了,关键是这个垫在我膝盖上,是人都能看得出来吧。比我的手掌还大,厚度都能赶上桌面了,垫在膝盖上哪怕有罗裙遮着也一定是鼓起来的。
而且就做了这一个,用不着把所有的衣服都翻出来又剪成这样吧,我的意思是让他找些废料啊。蹲下·身看他剪完一块相同形状的布,连忙按住他的手道:“阿平别剪了。”
他看了眼我手中拿的“布包”,“还差一个。”
“我来做就好。”扬了扬手中的,再比一下自己的膝盖,忍着笑说:“你看,这个太厚也太大了,一眼就被你娘发现了呢。”
他原本可能还想等着我的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