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听眼神立刻黯下来。见状我去揉他的头,现今他对我揉他头已经不排斥了,“傻样,这有什么好不开心的?你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啊,咱不把这个拆了,留着以后派用场。你去门边给我把风,看我快速做出两个护膝来。”
其实做这并不难,只要把两块布缝合起来留个口,然后往里塞填充物,有棉花最好,没棉花就把碎布装进去,再在两边缝上两根布袋子用来固定系住。
我一边做着手工一边问阿平:“你怎么把所有衣服都给翻出来了?咱们有一些废布料和旧衣服啊,你看你这件袍子才穿了两次呢就给剪了,多可惜。”
站在门边的阿平伸头飘了眼我手上,然后给了我三字:“不够软。”
我微微一怔,讶异地抬起眼去看他。所以这一室的凌乱是因为他听了我的话说要找软布?而这堆衣服里确实我手上这件袍子的布料因为还没洗过多次而最柔软。
垂眸继续手工活,轻喃了句:“傻孩子。”
那边阿平在控诉:“我不是孩子了。”我笑笑,没有搭话。
这件事阿平十分在意,说他傻他不会反驳,但我如果把他当成小孩他就会恼,还会跟我呕气。可是他这行为多傻啊,像个孩子试图把糖送到我面前,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