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有那么点先见之明,在看到杏儿与刘寡·妇相处之态后就先给阿平上了一堂课,否则这时我便要面临两难抉择。让我接受他纳妾断然不可能,但因此而真的离开也势必不甘心,凭什么我将心付诸的人要拱手让人?假若他们早就郎有情妹有意,就应该在娶我之前把这门婚事给办了!别说这山野乡村还有什么门户之见,不过都是贫民罢了。
有意拖延了一会时间才端着药碗回去,但进门却见刚还念叨的杏儿竟是已经在屋内了,这时正跪在床前肩头微颤着抽噎低泣;阿平僵直而立于一旁,垂着头看不太清神色;再看刘寡·妇依靠在床头无力喘息着,表情似无奈也似黯然。
刚才我不在的时候,这里又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