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来到佛房,里头却仍然空无一人。又将屋子前前后后都找了个遍,连我们房间都找了,结果整所房子里没有一个人。
刘寡·妇去了哪?
这时候我已经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最大的可能是阿平拉着我暴走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比如刘寡·妇本来就旧病复发未痊愈,如此便病上加病;也或者她出门去寻了?可当时她连半坐起都感困难,怎可能再走出去找人?
阿平显得很慌张,他将油灯往桌上一丢就冲出了大门,我紧跟其后只见他竟然去敲隔壁邻居的门,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但隔壁大门敲了半响也没人来应,我记得这一家是个鳏夫,姓木的一位大叔,见过几回,总板着脸。
“阿平,你别慌。”我走上前去拉他,顿了下还是道:“咱们去老郎中家问问看,咱们走时杏儿还留在婆婆房中的,她可能知道具体事情。”
就在我们准备去郎中家时,突见前方一簇火光、几道黑影在向这处走来,其中还夹杂着低声暗语。我看阿平顿住了身形紧紧盯视着,也不由心中微动,等到对方靠近时首先听见杏儿娇唤的声音:“是平哥哥吗?”紧接着脚步急迫逼近,却首先看见刘寡·妇惊慌失措的脸,看清是我们后痛唤了声:“阿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