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平没有动,但握着我的手明显一紧,心知他的情绪其实有在波动。
眼前一幕已经昭然若揭,而紧随过来的杏儿也道出了事实:“平哥哥,你们可回来了,清姨都快急死了,我们出去找了整整一天,都把村子四周给找遍了。清姨还托人去坝头村探问了,你……和她这是去哪了?”
所以阿平的一次任性,致使了眼下的局面,而眼下局面的背后是——刘寡·妇带病寻子。
本身我对刘寡·妇的观感绝对谈不上好,但从这一刻起却有了转变,她对阿平的关心不掺任何杂质。不过,我不敢苟同。
首先不苟同她想为阿平纳杏儿为妾一事,这是我所接受的教育和理念所不容许的,我也不可能说与谁来分享丈夫的爱;其次她旧疾复发病倒在床上了,最好的方式不是应该卧病休息吗?假如真有一个万一,要让阿平怎么办?
心念滚过间突然手被松开了,莫名的心头微微一空,看见阿平越过杏儿走到刘寡·妇身边,然后扶住了她的胳膊。火光下他面无表情地扶着刘寡·妇往家门走,越过身边时看了我一眼但没停步。明知这时不该计较,可异样的滋味却仍控制不住在心中泛开。
我往火光处看了眼,拿着火把的竟是刚才我们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