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顾阻拦投奔爱人或者一起逃跑,不过通常都是指未婚男女。咱俩都成亲半年多了,就谈不上私奔了。”
但看阿平一知半解的样子,我赶紧转移话题:“好啦,咱不说这。要不说说……杏儿?”
“不要。”阿平拒绝,语气坚定。
“说说你娘?”
“不要。”
“那说说休书?”
“许兰!”
我听到了磨牙声,趴在他背上笑得毫无形象。眸光闪动间心里想啊,有首歌就叫私奔,歌里的那句“想带上你私奔奔向最遥远城镇,想带上你私奔去做最幸福的人”,那美的像一幅画。如果能够抛开这个俗世的束缚,该是多好?
可是人活在世上又怎可能抛得开束缚呢?别说这个时代了,就连那个先进文明的时代也不可能啊。所以又一次在天黑之际,阿平背着我回到了银杏村。
八月份,酷暑。途中我有让阿平放我下来,但他一根筋执拗地不肯,口中嚷着说我一点都不重,话虽中听,但是两个人贴紧了实在是热啊,不光是热,还汗流浃背。
我里头的内衫都湿了,额头的头发也因汗而粘在一起;再看阿平比我更严重,被我趴着的肩背处的长衫估计能拧出水来,他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