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衣袖露出手臂,可那汗珠还在层层渗出来,至于脸上就更别说了,那汗没停过。
所以到家门口时两人都显得很狼狈,但见那屋中闪烁昏黄微光,阿平顿了一下。
我又一次在他耳边要求:“放我下来吧。”
他默了一瞬却只道:“我没有手了,你来推门。”我懊恼地抓了一下他的头发,怎么这么倔的?被他娘看见我们这样进门还不火上浇油?
还在迟疑忽觉臀下一松,我下意识地扒紧他肩膀保持身体平衡,视线里伸长的手臂将门推开,然后回落而下重新将我垫起,一脚迈进门。
屋内烛火幽幽,寂静无声。阿平背着我一路往内,穿过院子来到后屋,直接进了我们那屋。进门前我朝深暗处看了看,依稀可见房门紧闭,待阿平将我在床沿放下后我推了下他,“去看看你娘呢。”
今晚寂静的有些异常,我领着小同先走,阿平随后又追了出来,几近一整天未归,按照以往刘寡·妇必然焦急万分。可我们回来时前屋留着灯盏,内室又静悄悄的,实在是令人感到蹊跷。可阿平似乎还有情绪,闷闷不乐地说:“不去。”
我尝试跟他讲道理:“咱们出去了一天你娘会着急的,至少去看看她是否睡了,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