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屋透进来的光线不足以照到这个角落,此处昏暗,但那暗角里躺着的那个人有一双眼睛在闪着光。[这双眼睛我不敢说熟悉至极但也不会陌生,一点一点蹲下身,当视线里惊惶不安的眼睛越见清晰时,证实了我的猜测。
之所以时隔三天阿牛都没有回到村里,是因为他根本就没回去,他在这里。
五花大绑,鼻青脸肿,嘴还被布堵住了……
很显然刚才我在门外询声他听到了而奋力扑倒在地,而听来怪异的声音是他被捂住的嘴在呼救。这时我已顾忌不到之前所想的那些了,先将他嘴里的布给扯掉,再去替他解绑。
谁知阿牛突然嚎啕大哭起来,边哭还边含糊不清地嚷:“阿兰…是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真不知道他是人天生就傻还是脑子坏掉了,现在还在人家屋里头呢,闹出这么大动静不怕引来人吗?
当真是想什么来什么,突然就听到沉重的脚步声走来,我那心都感觉要跳出来了。
而阿牛也惊惶无比,死死瞪着前屋门洞,眼中满是恐惧。很快一道身影出现在了门处,耳边听见阿牛胆怯害怕的低吟:“不要打我,我不敢了。”
我眯了眯眼,缓缓直起身,来人正是屋子的主人木叔,礼貌上我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