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包药的用处和方法,而且我发现他很有心的两包药包的纸不是同一种颜色,以至于到时不会弄错。其实我就算不懂药理,也不至于傻到连内服的风寒药和外敷的金创药都分不清,凭着五年照料小同的经验,光闻味道大致也能闻得出来了。
回了屋,刚好撞上刘寡·妇从佛房走出来,这些日与她碰面相敬如宾也不算,在她眼里从没将我当成宾。单纯就是忽略,而且单纯是对我,她对阿平依然会关心。
所以这刻在我以为她会开口询问,而接下来的场面可能是老郎中回应了阿平疑似身染风寒后又一场指责,但是她却只是扫了一眼我,便从身旁掠过往后屋走了。
我一时怔愣,有些意外,但回头一想便明白了,她一定以为老郎中过来又是替我治疗脚伤的。关于我的事,她不屑一顾也无意关心。
把老郎中引进房时发现阿平已经醒了,听见这边动静便转过头来。老郎中立刻走上前,也没用我搬椅子,放下药箱自动拉了椅子到床边,“阿平,让老夫先替你把一下脉吧。”
我看阿平一脸的无动于衷,只能叹了口气走过去将他放在被中的手拿了出来。
老郎中擦了擦虚汗,赶紧手指搭上去把脉。过得片刻老郎中收回手指道:“从脉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