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确实是寒气入体了,身子有些虚,不宜食油荤之物,尽量吃清淡些。夫人不妨熬点粥,等吃完后半个时辰内务必喝老夫抓的那副风寒药。”
心说早就料到了,而且粥我也熬了。不过面上还是很感激地回道:“知道了,多谢江大夫赶这一趟。”老郎中起身,想了想又嘱咐了道:“夫人务必要记住,粥要熬的稀一些,药也务必要在半个时辰以内服下,否则体寒难驱。”
倒是不觉得他啰嗦,是在心中想这位老郎中还真的是善心,对待病患也是尽责。跟阿平使了个眼色,就拄着棍送老郎中出门,随后来到灶房盛了一大碗的粥搁在凉水盆里,再把炉子给起了火拿出药罐开始煎药。
药需要慢火熬着,我看粥变温后就端进了房中。
单手端一大碗粥还是有些吃力的,等来到床边时手腕很酸。听见阿平冷不丁的问了句:“不疼吗?”我愣了愣,立即明白他是在问我的脚。
把碗放在椅子上后我才回答:“怎么不疼,可谁让你这小子不省心的呢?昨儿让你早些将湿衣服脱了就是不听,这下病着了吧。”
被我说了后他也没不高兴,只用鼻子哼了哼气,然后丢来一句:“活该。”
我挑挑眉,一会那般黏人,一会又故意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