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尔成德。寿考惟祺,介尔景福。”
听着我便不由蹙眉,怎么都是文绉绉的词句?他这是在做什么呢?后头又停顿了两次,念叨了两段话,听着像是在说吉利辞,可能这也是礼节的一个项目。
等老郎中不再说话时阿平就来搀我起身,回转过头见木叔的双手捧了一顶黑色冠帽,那应当就是等下要戴的吧。本以为木叔要送进来,却见他们依旧站在门槛外处,似不敢越雷池一步的势态,正暗自纳闷中,听见耳边阿平轻语:“媳妇,你去为我取来冠帽。”
啊?我?惊愕转眸,有些不知所措地望着他。
刚才他说话的音量虽不高,但四下静寂,足以能让外边的人都听见。是故他话一落我就看到佛房门外一干人脸上神色又都一僵,显然这又是一桩不合礼仪之事。
可阿平见我杵在原地不动时还轻捏了下我的掌心道:“快去,误了时辰不好。”
……我立即移步,刚才就听老郎中在那朗声念叨什么吉月吉日吉时的,不敢有丝毫怠慢。走到门槛边老郎中先一步提醒:“夫人请留步,不可跨越门槛而出。”
刚要迈出的脚又生生缩了回来,木叔走了上来,虽然面色沉凝但还是将冠帽双手奉到我跟前。我自然也用双手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