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略他们身后刘寡·妇惊怒的表情又再转身朝阿平而走。
来到他跟前时我忽然有些紧张,舔了舔干涩的唇压低声问:“接下来该怎么做?”
却见他嘴角微不可查地牵动了下,隐约面有笑意,我羞恼地瞪眼,外面那么几双眼睛都看着呢,不会等事情办成了再笑嘛。
“为我戴上。”虽是一句命令式的话,但因他的语气轻柔而不会觉得不舒服。
可我拿着帽子比了比,不由没好气地道:“你那么高,我哪够得着啊。”紧接着他半蹲下身配合我的高度,将冠帽戴上他头顶时我的手都在颤抖,除去紧张外其实还很激动。
他的成人礼也,全程我都参与而且最后还是由我亲手为他戴上冠帽完成这个冠礼。多大的殊荣不至于,就是很有成就感和参与感,也有种看着自家小子长大成人的感慰。
想想之前都觉得憋屈,自己居然被个未成年的小子给牵着鼻子走大半年还不自知。
戴上黑色的冠貌又系好绳子后我不由深凝,有种看自家男人越看越英俊的自豪感。真觉得今日他穿的这身深蓝外袍再配上这顶冠帽,显得不单成熟而且好看地让人移不开眼。
如果不是外面有那么多双眼睛在看着,好想在他唇上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