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从身旁这些人的表情还是言行来看,很明显我是不能陪同一起进佛房的,包括身为他乳母的刘寡·妇。[也正因为如此我不由暗暗心惊,规矩越多礼节越重,也就意味着阿平的身份越不平凡。
没人再有异议,阿平拉着我迈过门槛来到佛案前,跪下时拉了我一起。
身后几双眼睛灼灼盯着,这时我也不去扫他面子,膝盖一弯就与他并肩而跪。不过进门时就发现了,原本摆在正中的观音玉佛此时被移到了一旁,而正位上放的正是那块一直藏在后的木牌,或者说是灵牌,字懿文。
见阿平叩拜我也跟着叩拜,三下行礼后也不起身,面前备着一火盆,而火盆旁装了一大袋子的纸钱,还有一些祭祀用品。
我不懂要怎么做,只能先看着阿平如何弄再跟着学,只见他取了三炷香点燃便也伸手去拿香,却被他按住手轻摇了下头然后压低声道:“你不用,只需在这陪着我就行。”
连忙点头并且缩回了手,如此最好。就怕其中还有什么需行的礼而我却不知,胡乱行动只会搞砸了他的冠礼。一番祭拜之后,阿平开始将纸钱往火盆里放,火苗蹿起很高。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响起老郎中的声音:“令月吉日,始加元服,弃尔幼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