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如今却多了一个。阿平将门给关上后就听见外面脚步声渐远,我立即凑到他的耳边:“咱们等夜深人静时悄悄从那地洞里钻下去,睡书屋去吧。”
结果阿平抬起眸来看我,扑闪了两下睫毛,缓缓道:“桌案地下的那个洞已经被封了。”
“封了?为啥啊?”
“上回家里遭贼,回头就让木叔把洞封掉了,以防再有宵小之徒进来。”
我顿了顿,不抱希望地问:“那还能解封吗?”
阿平答:“坑都填满了,应该是没法再解封吧。”
“……”
我不太信,钻到桌案底下,结果发现那原本的洞口如今已被土填得严严实实的,这才气馁之极地接受现实。灰头土脸地从桌子底下钻出来,看阿平已经坐在蒲团上,烛光昏暗将他的轮廓也晕染了,线条看起来很柔和。
他一转眸看我还趴在地上发呆,便抿起唇角了问:“检查完了?”
我骨碌从地上爬起来走过去,哪里是检查啊,只是不死心。在他身边坐下直接就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咱们真要在这坐上一夜吗?”
“你困了就枕着我的腿睡。”
轻瞥他一眼,不扭捏地往下而躺,他为了让我舒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