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了整他歪掉的冠帽问:“你祖父的身份还不能说吗?”
本意不是为逼问他,是对目前形势想有个全面的分析。[但在我提问后阿平的瞳孔就很明显的一缩,好吧,意为还不能说。也不想纠结于此,换了个话题:“刚才你也在门外听见我和你祖父的对话了,你来分析下我的讲话里可有不对的地方。”
他蹙眉深思了片刻才道:“祖父的态度我也琢磨不透,他一向都如此威严,可今天又有些反常。我以为他会问你更多的问题,也可能会……”
见他欲言又止,脑子微微一转就知道他那没说的下文是什么。在刘寡·妇不遗余力地汇报下,我的“坏”名声肯定都传到他祖父耳朵里去了,今儿亲自过来除了要对阿平起威慑,更是来“解决”我的问题的。
所以阿平在外面担忧的那种地步,他除了怕我出不去外,还怕他祖父丢给我一纸休。
跟刘寡·妇可以闹,可以发飙,但是很明显他对他祖父有着畏惧。我深深看着他,有个疑问在心头:假如他的祖父当真丢给我一纸休书,他会怎么做?
我发现这个问题连我自己都不敢开口问,怕答案太沉重,也太伤人。
忽而心情极其沉重,双手伸出去抱了抱他,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