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蹙眉她又自觉诠释了我的疑惑:“你是不是想问我当时有没哭?肯定得哭啊,我被抢来时才十六岁,哭得昏天黑地的,可哭没有用,男人们将女人压在身下时哭得越凶越带劲,吃得苦头也越多,后来我就学乖了。[老首领看上我也正是因为我乖巧听话,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便把我给留在了身边。”
她顿了顿竟又来劝我:“所以你现在就该乘着首领喜欢你时伺候好了,将来才不会有人敢随便睡你。”她似还想说什么,可看了看我又把话给缩了回去。
没有去追问,反正明日我也要走了,如果是金玉良言就让她留着对下一个人说吧。
我并非无目的性的出来晃荡,循着记忆找到了牢房的方向,可当我要走过去时却被玛雅拉住。她摇着头说:“别过去了,那边都是抓来的俘虏。”
即使她的语气没有一丝亲蔑,我却突然间怒了:“我是他们的其中之一,而你当年,也是俘虏。”她直接愕然在那,嘴巴微张着不知要说什么。
我挣开了她的手大步朝牢房走,第一眼就看见蜷曲在角落里的阿牛,又看见与他同一牢房的虎子,微感意外。以为陆锋说逃掉的那个必然是虎子,毕竟这些人中属虎子最勇猛。他们的神情似乎都很颓废,我站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