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我用手捂住摇头,“不用急着告诉我,你问问自己的心,再来回答我的问题。”
我希望他能认真地想一想,不要错把依赖与习惯当成喜欢。
阿平拉下来我的手,控诉出声:“让我讲话。媳妇,我喜欢你这件事还需要问吗?你都不知道离家的这些天,我每个晚上都想你想得睡不着。”
“阿平,你不觉得这种感情也可能是……”我迟疑着说出那个词:“依赖。”
“媳妇,你连鸡都不敢杀,我能依赖你什么?”
呃,一句话就把我给堵住了,想要挣扎反驳:“但是……但是我年龄比你大,刚嫁过来时一直都是我在照顾你,难保你不把我当成姐姐。”
阿平又把话堵了回来:“有这么爱哭的姐姐吗?你嫁我时不是照顾我,而是我在配合你好不?媳妇,咱和好吧,不争这些了行吗?今早是我脑子发热糊涂了,只要你给我定心丸吃就不怕了,以后我就守着你,谁也别想再来招惹你。”
话都说到如此了,我焉能还否决。于是这场吵架以无厘头的杀鸡开始,又以这种方式偃旗息鼓,回头想想都觉得自己挺没出息的,咋就成了阿平口中的爱哭鬼了?年龄都活哪去了。
幸而柳明没跟着回来,要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