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俩这副场景还不得暗中嘲笑。把鸡汤盛了两碗出来,一人拉了张椅子就坐在院子里喝。一碗下肚,阿平把碗递过来,“媳妇,还要喝。”
我眼都没抬地道:“自己盛去。”
于是他屁颠屁颠地跑去锅里又盛了碗汤,还夹了个鸡腿送到我碗里,“媳妇,给你加鸡腿,你那么瘦要多补补。”
经他提醒才想起来这只鸡是买来给他补营养的,瞧他眼下都有黑眼圈了,忍不住询问:“考试考得如何?”他倒是一脸轻松:“没太大难度,第一场试四书义三道,经义四道;第二场试论一、制五、诏、诰、章表内科各一。”
抽了抽嘴角,对他所论我连一知半解都不能算,只大概明白在指四书五经。不过听其说来也有疑惑:“你一天要考很多门吗?那岂不是一整天都得在坐考题?”
阿平微默了下才告诉我:“其实每一场试都应该三日,前一日进场领考卷,后一日再交卷。我第一场提前交了卷,第二场晚进了场。”
我愕在原地,竟是这般的?根本不是我所以为前一日进场与后一日离场只是考场的规矩,真正的事实是基本上三天考试科目排得满满的,而阿平为了来找我分别将两场考试的时间都压缩到了最短。他是与他祖父下了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