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更感疑惑了:“既是如此重要的地方,我又怎能随随便便住进来?”
阿平回说:“是我去央了皇祖父恩准的,此处自皇祖母故去后就再没人入住过,隔了十三年了,皇祖父怕睹物思人而从没上这来过,只定期叫人打扫。[如此即便是母妃亲临,都不敢再拿你怎样了。”
确实,既是朱元璋准的,那我就是有了皇帝的照拂,吕妃再不喜我也不敢妄性而为,否则她就是抗皇命,也是拿自己的将来与儿子的前程在做赌注了。因为一个我,这代价未免太大,更何况……“你和你母妃是不是吵过了?”我虽是疑问,但语气却很肯定。
阿平也不瞒我:“去她寝殿大闹了几回,要她把人交出来。”
我怔了怔,“交什么人?”
“刘清!若非她在母妃旁边多嘴煽风点火,又何至于发展到今天这局面?打从你进宫时初次去拜见母妃时,就拿了香囊要来害你,被我给拦了却还变本加厉,偷偷瞒着我将你传唤过去,而在我的寝殿里还布了眼线,这一桩桩事我都要清算。”
沉默了片刻吐出事实:“可她是你的乳母。”
“是,她是我乳母,我一向敬重她,去银杏村时也只带她一人随同,可她却不知宽厚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