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从来就偏看。这些都还能忍受,可我无法容忍她鼓吹母妃以这般手段来迫害你。”
阿平说到这眸光回转向我,眼神里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凝我良久才缓缓道:“那日我回来时看见你毫无生气地倒在地上,整个人都发虚,几乎迈不动脚。后来你又一直昏迷不醒,哪怕江老头一再跟我保证你体内药性已除,会很快醒来,可我仍然害怕你就这么一直睡着。当时我真的恨,若她不是我母妃我定然不会放过,也恨我自己,怎么大意到连在你身边按个信任的人都不曾,让你一人孤独地躺在地上。”
当时那情景只要回想起,还依旧会有钝痛从心头泛起。确实那会挺无助的,最想见的人也是他,可当时他还在朱元璋那,徒留我一人摔在地上意识弥留。
所以创伤其实是累积的,一个点一个点加起来就凝聚成一团火爆发了。我知道阿平在以另一种阐述的方式向我忏悔,也不是铁石心肠到毫无所动,可能是越在意越难抚平吧。
我转移了话题:“后来你对刘清做什么处置了吗?”
“皇祖父出面了,罚她去布衣库一个月。兰,我是不是很没用?”
懂他的意思,显然朱元璋那惩罚对刘清而言是轻了,而因为是他皇祖父出了面,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