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确实很圆。”
“……”这对话当真是无厘头,前言与后语可以完全不搭。到底是要怎样?哄个娃都没这么辛苦的,当然,我也只是估料啊,自己毕竟也没有过带娃的经验。觉得将来我这娃要是跟阿平这种貌似温文,实则就是臭脾气是一个样的话,那有得我苦受呢。
我问他:“你倒是消气了没?”
他给回我一句:“消了七八分。”挑挑眉,意思是还剩了两三分?耐着性子又问:“还有什么不愉快的?”我当真是怀了孩子后脾性大有所改,否则若在以往是肯定是一巴掌拍他脑袋上了,还蹬鼻子上天了?
“簪子没了。”
本想说没了就没了吧,可转念一想若如此说他又要觉得我轻看他赠我的东西了,只得顺着他的话问:“你没去要回来吗?”
他的黑眸又沉了沉,低声说:“断了。”
委实怔愣了一瞬,等接受事实后不觉无奈,好似我跟簪子无缘,嫁给阿平的当天就先将金阿牛赠的木簪子给折断了;后来阿平在集市上给我买了一根,还没焐热多久却又在贼窝里拿来刺伤那贼首断了;然后就是现在这根阿平特意送给我的,也是戴没多少天便被朱高煦给抢去了,结果与之前的雷同。
我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