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都没时间了,可能要明年皇祖父寿辰的时候再回来了,你好好保重啊,别再犯傻啦。”
朱高煦虽依依不舍,可时辰已晚,他不得不离开了。
先后目送两父子离开,感觉绝然不同。朱棣让我心绪繁杂,而朱高煦却让我感到轻松,哪怕玉簪到了他父亲手上我也不想去质问,因为肯定是有原因的。希望他可以一直保持真性情到底吧,不要变,朱高煦,一定不要变。
转过身,眼内的温度渐渐散去,如果在这条路上没有人能幸免,那么至少有一个人不要变吧。我在朱棣面前可以理直气壮,但是却没法自欺欺人,阿平在变,他在用惊人的速度融入这个大环境。我早有预料,他日日前去跟朱元璋学政,难道当真都是看些奏章与史册?显然不可能。朱元璋定是倾囊相授,把所有的帝王之道都尽授于他,其中必有心道。
城府、算计、谋略,这些东西是一个帝王必备的。
可是我难以接受,阿平将这些东西用在了我的身上。宁可他回来朝我大闹,直言逼问,也比这般在事后被告知之前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为我设的套,要来得强。
回到兰苑我将自己关在房中静思,究竟是否要把这一切都揭开,是我严重考量的事。依照我以往的性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