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等阿平回来将事情挑破了问个明白,究竟他脑袋里在想什么要这样来试探我,又引我入局?可我已不是当初的自己了,会考虑很多事。
其实这件事已经算过去了,阿平醉了场酒,发了一回酒疯,风波已停息。若我前事再提,势必会引出今日与朱棣见面一事,更严重的,会加深他们叔侄的矛盾。有必要把已经平复下去的风波再挑起吗?而且是不惜代价。
我有顾虑,没法抛得开的顾虑。因为那些我知道的历史,比起眼下的失望与难过沉重得让人无法呼吸,可能就只是一次任性都将颠覆一切。
隐约感觉有什么声音钻入耳朵来,我恍然转头,等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刚才是有人在敲门,而这时却又无声了。
“谁?”我问。
不是心里没数,但还是问了。外边的人似乎也顿了顿,才应声:“是我,媳妇你怎么把门给臼上了?”我走过去开门,阿平站在门外眼波流转向内,扫过床铺后又来看我,“怎么了?”我摇摇头,“没事,就是突然感觉头有些晕想躺一会。”
身后的床铺在进来时我就弄乱了,倒不是为这刻,而是本想躺一会,可又觉得躺着想事情不能注意力集中就又坐在了榻上。
阿平一听立即面露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