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忍不住笑了,这妞真心讨喜。总算在阿平说了让她先下去后,如获特赦令般地小跑步着出去了。
绿荷端来的是一碗米汤,阿平用勺子搅了搅,里头米粒全无,臆测而道:“应该是江老头吩咐的吧,可能你还不宜进米食。”我也不知道他哪得到的结论,搞得我像动过刀子大病醒来似的,等到事后才明白是有原因的。
喝着米汤时,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可又想不起来,估计是自己饿狠了,发觉连米汤喝得都很美味,咕嘟咕嘟几下碗就见底了。我意犹未尽地要求:“还要。”
可阿平把碗放在小几上后说:“先垫垫肚,晚些再吃。”
我不甚乐意地别过头生闷气,想要多喝一碗米汤都不同意,还不让睡觉。阿平正要说什么,门被外面推开,江太医背着药箱走了进来。
先仔细看了看我的脸色,江太医才道:“娘娘终于醒了,殿下都快把太医院拆了。”
微微怔愣,我睡了很久吗?不就是恍惚了一会嘛。听见阿平在旁没好气地道:“哪那么多废话,快点给兰把脉。反正你那太医院拆了还可到别的屋去,有什么大不了的。”
江太医气得吹胡子瞪眼,又无可奈何,只得一屁股坐下来转移话题让我伸手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