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阿平倒又一脸紧张起来,“媳妇,你快让老头子瞧瞧。”我依言伸出了手,等江太医把完脉后阿平立即询问:“如何?”但见老太医兀自沉吟不语,神色莫测,就知阿平要急了:“你倒是说话啊,诊断出来什么没有?”
老太医捋了捋胡子后缓缓道:“据老夫断脉所察,因还是体内虚寒所致,尽管这几月勤加锻炼,加上老夫的调理有所改善,可是宫寒还是令娘娘在生产力竭后接不上气来,才会导致一度失去呼吸。”
我听得完全呆住了,他是在说我吗?
一度失去呼吸那就是休克啊,我在昏迷的时候严重到休克了?为何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到这时才终于想起来忘记什么事了,生产前的各种煎熬与痛苦差点使我崩溃放弃,好不容易生出来了,结果竟然把孩子给忘得一干二净!屋内并不见摇篮与小床,也不见有带孩子的宫女,应是被抱到外面去了吧。
转念间又想——“我不就是眯眼过去一会吗?怎么会连呼吸都没了?”
却没想在我话落后空间顿时沉寂,老太医和阿平都用某种难言的目光看我,尤其是身边这道让我感到很压抑。老太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出事实:“娘娘,你并不只是小睡过去一会,而是昏迷了一天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