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谓的尽孝也不过是为他们修葺两座坟墓,按上两块新墓碑罢了,跪上一天一夜又能如何?他们早在一个一年多前一个大半年前就离了人世,省我弟小同一人孤苦无依!若非是你强行带我离了银杏村,我何至于不能见二老最后一面,又何至于会让小同一人背井离乡?”
空气沉凝,死一般的静寂。
不想再听他说那些鬼话,也不想再停驻此处,推开了他的手转身而走。却闻身后一声惊呼:“公子!”我不信,又朝前大迈步,而护卫的语声却没法控制传进耳朵:“公子,你没事吧?”我走着走着顿停下来,转过头望见那处护卫将他刚刚扶坐而起,又很艰难地起身,是因为跪得太久也脚麻了?
然而护卫在道:“公子,你的手好凉,怕是寒气入体了吧。”
我心头一沉,忘了他的寒冰·毒无法驱除,山野之中地凉寒气盛,莫不是那毒要发作?想到此脚下比大脑先行回转,走至跟前忍不住问:“你怎样?”
阿平抬眸朝我咧了咧嘴,却像似当真体力不支了,讲话的语声也变小了:“没什么,就只是跟你刚才一样脚麻了。”
我盯着他看了一瞬,默不作声地走上前去扶住了他另一边的手肘,指间顿感凉意。隔着衣物都能感觉到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