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身体早已不行了,他却迟迟不说。
心中很是憋闷,扶走了一路也一直安静,转眸而过才发现原本在另一侧的护卫不知何时已经退到了后面,而就剩我独自扶着阿平在走。等走至马前,我抬眼看了看那高头大马,耳旁先听见了他说:“兰,你撑着我上马吧。”
我没作声,松开了扶他的手转身走向马车,对还站在跟前的燕七道:“马还给你吧。”
燕七眼中闪过了然,但只哼哼了声算作应答。
等我钻进马车片刻就见阿平也上来了,他挨着我身边坐下,我往旁移一点他就也靠近一点,最后我坐到了边沿再无处可退,恼怒地瞪他:“你就不能坐过去吗?”
他轻笑了声说:“媳妇体谅我身体来坐马车,我若连这点眼色都不懂也是白活了。”
“谁体谅你了?我是天黑不想骑马。”
“嗯,刚好我天黑也害怕。”这分明是睁眼说胡话,怎么我认识他几年都没见他天黑了后害怕呢?不再去理他,可他却得寸进尺地靠在了我身上。我往后滑开了肩,他又靠上来嘴里轻喃:“媳妇,你让我靠一靠吧。”
我没再动,因为他的体温很凉。
过了一会我问:“你是什么时候开始觉得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