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什么,他不是我相公。”
稳婆愕然,随即面露尴尬地道歉:“是老婆子我眼拙了。”
朱棣沉吟了下走过去,“把孩子给我,你出去吧,会有人付你银子。”我心中一紧,看着稳婆颤着手将孩子递到了朱棣的手上,看都不敢看我一眼地跑出了营帐。
不能怪她,朱棣那强大的气场在刻意显露后一般人是没法不胆怯的。
我蹙着眉看他落座下来浴盆前,竟是为孩子洗起澡来。动作并不娴熟,手巾小心翼翼地在宝宝身上擦洗着,奇怪的是孩子原本在稳婆手上还哼哼唧唧的偶尔嚎一嗓子,到了朱棣手中却是不作声了。一时安静的氛围,莫名变得有些诡异,这不该是我与朱棣相处的模式。
后来看着朱棣将洗干净的宝宝重新包好,抱起了走到我跟前时蹲下身来。由于事出突然,营帐都是临时搭的,自是不可能有塌,所以从农户买来了棉被垫褥等直接铺在了地上的。
见我目光一直盯着他怀中的孩子,他轻问:“是否你儿时也这般沉静?”
我静默了一瞬,不答反问:“你来京城作什么?”
闻言他笑了一下,但见笑意不达眼底,“这种非常时候你觉得我来是为了什么?”他将问题又抛回来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