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而我又沉默了下来。
南军与北军已经开战,他也号令旗帜以靖难为名反了,此时秘密来京还能是为什么?“那你抓了我来是想要怎样?要挟阿平?是觉得一个女人能够撼动江山社稷还是权利的争夺手段可以卑劣到没有原则底线?”
“你无需拿话激我,若我有心利用你也不可能会因为此般拙劣的激将法而放弃。”朱棣淡淡地将我怼了回来,但可能是看我在说完话后无力地喘息便将孩子放在了我身侧,“你刚生完孩子先休息一下吧,其余的事等你好些了再说。”
我的视线不由自主地敛转向宝宝,见他已经乖怜地睡着了,确实要比元儿刚出生时安静许多。一个晃神眼皮就要阖上,疲累确实不断地涌来要淹没我的神智,最后我是拽着这个人的衣袖恶狠狠地说:“你敢乘我睡着时把我带走试试!”
威胁毫无震慑力,也不指望朱棣能真被我吓着,不过是赌一个心态。事实上当真被带离了京城近郊范围,我也无可奈何。
不过等到一觉醒来发现自己仍然在营帐内,身下压着的被褥已经换过干净的了,主要是宝宝还依在我身侧睡得正香甜。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担忧在这期间孩子有没饿着,可能是母子心有灵犀,刚念转过就见宝宝的嘴巴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