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朱棣确实安然无恙地在回北平的路上,也可能他以谋略从阿平手中救出了自己的儿子,但是我没法否定他变故一霎那绝然救我的行为。
不想将这个心理过程跟阿平说,而且我又一次感受到了命运那强大的力量。说句没良心的话,假若朱高煦被阿平一直软禁,而朱棣这次冒险来京救子或死或被擒,都能将那运转中的历史轮轴扭转方向,但是没有假若。
朱棣将朱高煦救走之后怕是再无后顾之忧,北军将不遗余力挥军南下,与南军正面对上。
后来阿平见我仍不言不语,到底是软了态度来和我说话:“兰,不要跟我闹气了行不?我找你的这三天都没阖过眼,想好好跟你和月儿待一块又不给我好脸色看。”
我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到底是谁没给谁好脸色?我是不是在林中和你说谈谈的?回来了你那燕七又死站边地为你说话,我还让他再给你传话来着,你人呢?一直到天黑了才回。”
他还有脸说是我在发脾气,分明就是他不想与我好好说话。
没想他这会儿倒是一口承认了:“是,我确实有点小脾气。不过不是气你,是气自己又将你置身于险境,假若当时他没有斩断马车缚绳的话,你和月儿都将会随着一同摔下悬崖。当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