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面策马狂追却赶不及,很多次你身处险境我都或是不在或是没赶上,这次连你生孩子都没在你身边。我一时过不了心里的坎,自是没心情来和你解释那许多事。”
也就这个人明明理亏了还能说得如此理直气壮,还没心情与我解释?他一看我脸色不善,立即又道:“那是之前,现在已经没有了。回来时我其实就调试好了,就是进门看你板着一张脸以为你还在气,我还特意给月儿找了个金月亮用红绳绑在手腕上,那会儿一直用余光在瞟你想看你的反应,但见你无动于衷。”
“你到底想说什么?”他这是在批斗我还是跟我解释?
他的眼中闪过懊恼,忽然一把将我抱住开始耍赖:“兰,我真不知道要怎么说了,反正都是我的错,你说要去偏殿睡我是坚决不同意的,你如果有什么委屈尽可以跟我说。”
我挣了挣没挣脱开他,只得顺了他:“我不会去偏殿睡的,当时就说了是想出去透透气。”
“好,是透气,不是生气。”阿平把头搁我肩膀上刚要再说什么,突听门外传来悄语声不由一愕,谁还敢躲在门外偷听我们说话?
阿平先扬声而斥:“谁在外面?”话落门外一片静寂,随即啪嗒啪嗒的脚步声在跑离,却被阿平喝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