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满心疑问中李嫂出现在门口,她进门就长吁一口气地对我道:“大嫂子啊,你可终于醒了,都快把我吓死了。”
我目光清浅地看了她一眼,低哑着声说:“给你添麻烦了。”
“没有什么麻烦的,就是比较担心。现在总算大嫂子你能醒过来了,真是谢天谢地。我给你端了一碗清粥了,是阿布姑娘之前特意交代的说要让你吃清淡一些。”
她将碗放下到椅子上,然后来小心地扶我起身,她是想要来喂我吃被我推拒了。这次事件的最“奇妙”之处就在于我伤了一场人反而精神了,端起碗吃东西不再费力。
而这“奇妙”怕是有人担心我身体吃不消,不敢再对我下那种使我身体绵软无力的药了。
而我要的就是这效果。
今日但凡不是朱棣而是其它人将我从宫中劫走的话,我这苦肉计都使了无效。
能够下地到走出门,感觉是经历了一场恶战。总算背脊的伤在阿布的推拿下对走路没有影响,出到门外我看见放眼一片林子,就这一个独居的房子。
问及李嫂那阿布是住在何处的,她回我说住在山的另一头,她跟她男人为了在山林中打猎方便才盖了房子。我又问她如今是何日历,她却答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