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间也同流合污了。
顾长生问杨总管借了锤子钉子,一早上敲敲打打的,在奚子虚极为不信任的眼神中还真把窗户给修好了。
奚子虚走过来曲起食指敲了敲,“看不出你还有点用处。”
“庙里的门窗破了,屋顶漏了也是我来修的。义父身子不好,没办法爬高爬低,只能我来了。”不过这是指在有多余的闲钱买钉子或是瓦片的前提下,没银子,巧妇难为无米之炊,门窗坏了也就只能让它这么坏了,屋顶漏了,下雨天拿几个木桶来接水也是一样的。
奚子虚问,“你不怪老天爷,不怪你义父么?”
顾长生不解,“怪什么?”
奚子虚笑道,“你在这里住了几日,餐餐都是大鱼大肉,夜里休息,有缎子做的褥子,又厚又暖的被子,你别告诉我你不喜欢这样的生活。你再想想过去的苦日子,不该怪老天爷让你一生下来就是穷苦人家,怪你义父没用让你吃苦受罪。”
“我很喜欢这几日在杨家的日子。”长生并不遮掩她的欲望,吃饱穿暖,这是一个人为了活着最基本的愿望,不管是男是女是穷人是富人都会希望过上好的生活。“但我也不觉得在庙里的日子有什么不好的。我不晓得说什么大道理,我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