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义父,我早就死了。[”
奚子虚盯着她的眼好一会儿,见她一对咪咪小眼坦荡荡,知她没说假话,“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子,出去,别留在这里碍我的眼。”
顾长生实在不晓得他的火气怎么说来就来,反正窗户也修好了,她拿起借来的工具去归还。
然后想起杨盈袖的邀约,听奚子虚方才的意思,是暂时不想见到她的脸吧,那她就可以去找杨盈袖,尝一尝她说过的水晶糕。这不就是所谓的一举两得了么……
顾长生是头一次这么靠近那贴满了黄符的屋子,她只是远远瞥过这些黄符,上边到底画了什么具体的她也看不清楚,杨家小姐说那是化太岁用的,她也就信了。
但现在靠近了,却是觉得像是义父曾经用朱砂画过的一种符。
那是有一年,庙里的桃树还会开花的时候。村尾的一户村民家中的老人寿终正寝。那户人家的媳妇有一门轧纸的手艺,用竹篾和彩纸胡出来的纸人和纸屋是栩栩如生。
田宝一时贪玩,趁着大人不注意拿了一双纸做的鞋子,玩腻了以后怕拿回家里祥叔会骂就塞给她了。她拿回庙里,结果当夜便是高烧不退,连着迷迷糊糊的过了三日。
醒来后就是看到床头贴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