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伯她做了什么?”长生问。
“私放放凶兽,杀害同门,修炼邪术……”
长生听着,记起弗恃刚把她带回昆仑山住处时曾说过那本来是一位师伯住的,附近困了凶兽,方便那位师伯看守,原来是绯钰曾在那里住过么。
她把之前发生的统统串联起来,半月观里的布置跟昆仑山上他们住的地方太像,那日弗恃抓住半月观的道姑张口就说出绯钰的名字,还有那些害人的蛊术,那些蛊术是不是就是师父说的邪术?
长生问,“师父是怀疑半月观的观主是师伯?”
司马鹿鸣也问,“师父找师伯是为了捉拿她回昆仑山么?”
长生等着弗恃回答,客栈很安静,安静得长生后背一凉连着打了两个喷嚏,喷嚏声显得特别大,口水都喷弗恃脸上了。弗恃脸色缓和,反倒是笑了,扯起袖子擦了长生的鼻子,“你这丫头怎么这么脏。”
长生感觉不出来,司马鹿鸣却看得出弗恃是不想回答所以叉开话题了。长生苦着脸,“可能是这几天睡不好,半夜起来冷到了……师父,你的衣服有味道了,你还是明天换下来我给你洗吧。”
“是么。”弗恃闻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不过是三天没换,穿了明天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