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鹿鸣右手手腕上覆了白纱,纱布上沾着的血触目惊心。弗恃难以置信的上前,前几日走时还好好的一个人,不过是下了一趟山,现下却是昏迷不醒奄奄一息,弗恃检查了司马鹿鸣的伤,发现他右手的手筋被挑断了,恐怕此后再拿不起剑了。
长生唤了声,“师弟。”司马鹿鸣昏迷不醒形容枯槁,与他下山时她最后见他的那一眼翩翩少年郎的模样判若两人。
弗恃咬牙切齿的问,“谁做的?”
“我。”
长生看向回话的中年男子,他眼中的疼痛没能遮掩得住,是他亲手将司马鹿鸣的手筋断了,让他此后成了废人。
弗恃不认得此人是七十二福地中何门何派的,他也不想认得,他只知道他对司马鹿鸣向来比对长生要严格,那是因为寄予厚望。司马鹿鸣是修行的好苗子,天赋异禀,也比谁都努力,本是应该有个光明的将来,如今,或许什么都没了。
弗恃一把拽住那人的衣领。
那男子道,“我是司马娄嘉,他的父亲。”
弗恃闻言,冷笑道,“虎毒尚且不食子,你是他父亲却把他伤成了这样,我今日真是开了眼界了,世上果真什么父亲都有。”
司马娄嘉抬起右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