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仁安暗暗叹了口气,提醒道:“贤弟呀,为兄实话告诉你,在蕉州,你宁可得罪知府高天风,也不能得罪通判吴江雄!蕉州可是吴江雄经营了十几年的地盘,连知府大人都避其锋芒,你以后可要注意着点儿,你再想想,真的没有得罪过?”
什么叫宁可得罪知府高天风,也别得罪通判吴江雄?她谁也得罪不起好不好?她夹着尾巴做人还来不及呢。
梅宜轩皱着秀眉,仔细梳理了一番自己进入蕉州城后的一切脉络,猛地想了起来。
“鸿顺酒楼!”梅宜轩忍不住脱口说道。
刚进蕉州时,在那里吃了一顿饭,因为不忍,出手救治了中毒的柱子。是因为这个原因吗?梅宜轩询问的看向了黄仁安。
除了鸿顺酒楼她管了一回闲事,她没有和任何人有交集。既然黄仁安一再提示,说明他已经知道了原因,因此,梅宜轩等着他给自己解惑。
黄仁安苦笑着说:“这就对了,我还以为别人诳我呢。贤弟呀,这里面的道道可复杂着呢·······”
原来,鸿顺酒楼背后的东家是知府高天风的夫人桑氏。
天域朝有规定,朝中官员不论几品都不得经商,与百姓争利。可是官员的那点儿俸禄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