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劝被无视,律师的耐性已经达到了极限。他冷笑了一声,看着苏牧风,淡淡道:“年轻人,你应该知道,法律是由人制定的。”
言辞间滴水不漏,威胁之意却尽在其中。
苏牧风默然不语,依旧在微笑。
律师以为自己的话还不够直白,眉头紧锁,只得再威胁地更直接一些:“我不知道你听过前段时间刚刚发生的那起交通事故案没有,肇事者最后被判了一年零八个月,而且是保外就医……”
“据说原告一家接人出医院的时候,不小心出了车祸,两死一伤,留下了一个孤苦伶仃的老婆子,好像最后哭瞎了眼,还发了疯……唉,真是可怜。”
“南都市的交通环境最近可真是不太乐观啊,年轻人,你说对吗?”
“对了,那件案子是我师兄办的,上次跟我说起这事他还叹了半天气。”
律师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笑容真挚而诚恳,就像一位在提醒晚辈出行时注意安全的长者。
在说起那个哭瞎眼睛、发了疯的老婆子的时候,他的眼睛微微眯起,像是不经意地把视线转向苏牧风背后的重症监护室。
他长叹了一口气道:“唉,真可怜啊……”
就像是在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