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和自己无关的故事,抒发一些多余而廉价的同情和怜悯。
就在不久前,他也曾向痛苦地坐在长椅上的苏黎,投出过这样怜悯的眼神。
然后那眼神变得冰冷而轻蔑。
律师推了推金丝眼镜,缓缓开口道:“所以,听懂了吗?”
听懂了吗?
当然听懂了。
应该说不愧是律师界的精英人士吗?律师的所有言辞间没有露出丝毫破绽,威胁的意思却表现地再清楚不过,话语中透出的寒意好像令整个走廊的温度都随之下降。
作为那位“叶先生”的御用律师,他实在是再称职不过了。
苏牧风看着他温和而轻蔑的笑容,再次有了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如果是之前的苏牧风,面对这种直白而残酷的威胁,会做出什么选择呢?
——不,如果是之前的苏牧风,恐怕根本就不会有机会面对这种威胁吧?
如果他还是那个在社会最底层挣扎的年轻人,即使心中隐含着数不清的愤怒和悲哀,他也只能紧咬着牙关,僵硬地微笑着和这个律师讨论妥协的细节。
然后拿着或许相当可观、或许只能算是残羹剩饭的微薄赔偿,去独自扛起一个孤独而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