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出手重了一些,也不应该受到如此伤害!”
苏牧风眼睛微微眯起,道:“一介狂徒祸害?你是这么想的?”
周天齐朗声道:“当然!此子视周礼为无物,不得教训,必将为祸世间!”
苏牧风看向韩菲。
少女此时脸色愈发苍白,默然不语。
苏牧风仰头望向高台楼阁,高喊道:“诸位学宫大儒,也是这样想的?”
其中一位大儒犹豫片刻,才气传音遍及离庭,道:“韩菲性情较为顽劣,吃些苦头,或许更好一些。”
吃些苦头?
苏牧风再度看向韩菲,少女身上的血迹已经干涸,纯白色的稷下学服几乎全被染上了猩红的色泽。
是啊,不过是“一些小小的苦头”而已。
他的眼神愈发沉静,却又像是在压抑着什么。
苏牧风扫视石台四周,看着数以千计的稷下学子,声音冰冷道:“你们也是这样想的?”
稷下学子们闻言,面色各异,却大多对这话抱有认同之感。
终于,有一位学生开口道:“我明白阁下怜惜韩菲之情,可韩菲当堂争论,不尊稷下先生;四处旁听,不尊各家圣道;空口妄谈救世安民,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