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修习诸子救世之法……”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下去,因为已经有许多人接了下来。
“诚如郑兄所言,韩菲性情太过顽劣。”
“阁下倘若是韩菲长辈,又何不早早细心教育?”
“现在来责怪学宫师长,未免太不讲理。”
杂乱的声音汇聚在一起,像是一场浩大的审判。
韩菲面色苍白,捏着苏牧风的衣角,轻声道:“先生,不用再为了菲与他们争辩了,没有必要的……”
“有先生一人能理解菲,那就足够了。”
少女微笑着。
笑容中却有着说不出的落寞孤寂。
苏牧风揉揉韩菲的头发,怔怔地环视着四周。
当堂争论,不尊稷下先生?
四处旁听,不尊各家圣道?
空口妄谈救世安民,却不修习诸子救世之法?
原来,这就是你们的理由吗?
原来,这就是你们的理由。
苏牧风闭上眼睛。
再次睁开眼时,他轻声自语,才气加持之下,声音细微却传遍了离庭。
“世有伯乐,然后有千里马。”
离庭中的喧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