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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林灼灼到了余阿姨的房间里。
林灼灼身后站着陆时深和厨房的施阿姨,施阿姨手上端着一碗小米粥,陆时深提着一些水果。
陆时深当然是全程跟着自家媳妇啦。
“先生,夫人。”余阿姨挣扎着起床,“我没事,就是一点小感冒。”
“都发热了,怎么是小感冒呢?”见余阿姨精神萎靡,嗓音嘶哑,陆时深忙将她按了回去。
“快好好躺着休息。”
余阿姨感动得不行。
哦,天呐!
从前她在别人家做阿姨,要是感冒发烧,东家就是口头上问两句,很明显恨不能离她十万八千里远。
先生和夫人还亲自来看她,送粥送水果。
感动。
施阿姨将小米粥放在桌上,帮余阿姨量了下体温,确定温度没有比之前高后,再喂她小口小口地喝粥。
趁这个机会,林灼灼将手上的画展开,挂在墙上。
“余姨,你要是觉得闷的话,可以看看这幅画。”
见到那幅画时,余阿姨的眼皮子倒是没有一直在打架了。
她并未多想:“谢谢夫人。”
等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