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光光后,余阿姨躺床上闲着无聊,身体不适没兴趣刷手机,索性盯着林灼灼的画瞧。
夫人画得真好看。
唉,不晓得为什么,看久了,头不疼了,眼睛不痛了,身体也没那么无力了。
大概是傍晚吃的药终于起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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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因着白天参加宴会加上舟车劳顿耗费了不少体力,陆时深并未带林灼灼练散打。
把媳妇累坏了咋办?
他将林灼灼送到房门口,搂着那纤细的腰肢给了个大大的晚安吻。
“灼灼,今天辛苦了,晚上早些休息吧。”
“好。”林灼灼踮起脚尖亲了亲他的嘴角,“阿深,做个好梦哦。”
各自回了房间,夫妻二人都没有马上洗漱就寝。
林灼灼忙着画草图。
她得好好构思一番要送到纪家的画。说不定她在画作上耗费的心血越多,治愈能力越强。
纪之恒的怪病至今无人能医。
希望她真的觉醒了绘画治愈技能吧。
陆时深则是强行把今日听到的秦宴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