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佩兰等人休想把他也送进监狱去。
会想尽办法堵住肖阿姨的嘴,主要是因为纪家的人就没有一个是站在他这边的。万一他们直接信了肖阿姨的话,借机对他展开报复咋办?
他还想要继续潜伏在纪家,窃取情报,猥琐发育。
唉,真是可惜了,这次没能让纪之恒死翘翘。
秦宴不禁扼腕叹息。
纪佑辉并未像陆佩兰一样咬定就是秦宴干的。
在纪佑辉看来,秦宴沉默寡言、唯唯诺诺、敏感阴郁、不堪大用,估摸着没那个胆子做这种事。
应该也没有能力做吧?
不过,妻子和秦宴的话倒是提醒他了。
得先搞清楚肖艳秋的动机,排除一切隐藏在长子身边的危险,杜绝再发生类似事件的可能。
他不会让长子出事的!
纪佑辉怒气冲冲走上前,一脚踩在肖阿姨身上。
“你这个贱人,到底为什么要偷之恒的画?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肖阿姨不敢挣扎,泪眼婆娑地用余光瞥了不远处的秦宴一眼。
他脸上满是担忧、痛心和愤怒,可那微红的眸子分明阴冷嗜血,闪烁着病态的暗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