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月山从药箱里拿出一个药瓶,跟螃蟹似得,背对着床,挪到池荆寒面前,上来就是一通指责。
“你倒是挺大方啊,一点都不介意是吧?你不介意我介意,我替人家姑娘鄙视你,有你这么不负责任的么?这是药,自己做的好事自己收场,一天两次,去腐生肌,一周左右就能好,要是严重的话,可能要半个月,在这期间,你忍着点,别再碰人家。”
他一脸正气的说完,整个房间静的出奇。
其余四人不约而同的瞪大眼睛看着他,眼中各有神色。
十秒钟之后,邢月山感觉到氛围不太对:“我说错什么了么?”
“噗……”池安娜忍不住大笑起来,前俯后仰,毫无形象:“邢月山,你真是个奇葩啊。”
尤克在一旁望着天花板,由于经受过良好的管家礼仪训练,他礼貌的忍着没笑。
林楚楚眉头撇成了八字,羞红了脸,心中暗暗咒骂:“什么狗屁医生,脑子里想什么呢!”
池荆寒最直接,站起来,接过那个药瓶丢回到他脸上,冷声道:“你是医生,能不能专业点?林楚楚,你把被子松开,让这个傻子看看你伤哪了!”
邢月山回过头去看林楚楚,她难为情的拉开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