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严毓祥抬起头来,他知道狗哥说的是实话,但是他又说道:“这就和郭启胜的厂子出事了,他不惊动协会是一个道理,要是将这件事情告诉县里了,严巷村就彻底完了,就算是咱们把自己的猪全部埋了,我也没有胆量做这种罪人呀!”
狗哥道:“那你和郭启胜有啥区别?”
严毓祥没有说话,而是平静的看着这一排排的厂房。
狗哥觉得自己话说的可能有些重了,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严毓祥摆了摆手,打断他的话,道:“我和郭启胜确实没啥区别,他不愿意告诉协会,是为了自家的厂子,我不愿意告诉县里,是为了严巷村的声誉,说到底,都是一种自私的行为!”
狗哥自觉说错了话,道:“毓祥,你不要多想啊!”
严毓祥道:“这件事情我还要再好好想一想,给我一晚上的时间吧,不行了明天再报。”
狗哥道:“嗯,还有件事情,孩子们都不愿意干了,……”他这句话说的十分小声,既怕严毓祥听到,又怕严毓祥听不到。
严毓祥抬起头来,道:“为啥?我没缺他们什么呀!”
狗哥道:“下午你去大队的时候,他们就和我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