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的日子愈发简单起来,常来常往的,不过是依兰罢了。
间或见着些来找子珩的人。
子珩哪怕再忙,也会抽了时日过来看我。这时候叶公主在朝,他便只得三五日来一趟,每次来了都有些新奇东西带给我。
有时候我们便只是和诗下棋,弹琴煮酒,亦是把日子过得清甜的很。
他有时候也会感到心里抱歉,说是自己不能时时陪在我的身边。又问我有没有什么喜欢的物事,也好教兮若寻了在我身边。我瞧着他的面,笑吟吟道:“有啊,我最喜欢的,就是你啊,你可教兮若给我寻了过来罢。”于是他亦笑了。
苏子珩,我晓得你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这与你跟我一处,并没有甚么矛盾啊。最好的感情,大约不是年年月月日日时时腻在一起,而是即便我们不在一处,我的心里亦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因为我晓得,我们的心里,满满都是彼此。
他听了我的话,亦没有甚么好说,因为不必说。
这一****正在阁子缝着新给他做的衣服,便见着兮若收了伞进了来,手里拿着一个信函,到了我身边和我说:“夫人,这是王爷托人送回来的。王爷说,即便不能时时见着,至少还是能想方法